果不其然,当我在被整理一空的文化馆顶楼看到那个物件时就傻眼了
那是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呈黑青色,像牌匾但又不像,它的面积大约是半张电脑桌那样大,厚度有五公分
触摸之后初步判定是金属,但到底是何材质无从辩驳,可以说它的受损程度严重到几乎不可窥见其原貌,只隐约看见边角处的纹路
我提出良心建议:“我觉得你应该找文物修复师,而不是一个......美术学生
” 即便曾在“时光”咖啡吧经老板何知许的介绍,接过一些私活,但也大多是帮人修复旧画和旧照,还没接触过这一类
古羲突的闷笑了下,侧转眸低头看我,“从现在起,你必须得二十四小时跟着我,关闭一切对外通讯联络
另外活动范围就只在这一楼层里,直到你将它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 “这不可能
”脱口而出否决,这个人不但不采纳我的意见,还专断地下了决定
他眉毛微掀,表情讳莫如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