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跟她说了你希望她怎么称呼你,但不强求是吧?”简柔问
田温“嗯”了一声
“将这些话堆在一起当成你那日说漏嘴的话的理由还算是能让人相信的
”简柔道
田温目光透着伤感,说:“我那时候多么不喜欢月央身份啊,如今呢,那身份没了,铁仓廷规定,被取消的月央身份是永远不可恢复的,现在我也突然明白了它带给了我很多原本并不属于我的东西,比如,叫她‘乐愉’的资格
我曾经说我直接称呼她‘乐愉’,可以后呢……她依然是月央,我不是了,以后……以后就算我还能见到她,都再也不能直呼其名了,我已经没资格叫她‘乐愉’了,只能称她为‘乐月央’
若是在我能感到她爱我的时候,我被取消了月央身份,如果她真爱我,她大概还会因为爱我而允许我继续叫她‘乐愉’,但是上次……我已经感受不到她爱我了……感受不到了……真的……她离我远了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也无颜去了解了
原本是在骗她时想出来的称呼问题,我现在竟如此在乎!在我知道她是我爱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