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每个人都站了起来
马尔科姆扣住俞晓绒的肩膀,把她拦在自己身后
罗彬瀚还发现了汉娜已经拿到了枪,正用右手握着枪柄,反扣在自己身后
或许那枪的保险已经打开了吧,他心里短暂地想到这点,然后他便什么都不考虑了
他从卧室里迈出去,眼睛盯着罗得的刀
尽管他是如此明目张胆地干了某些事,罗得却一点都不感兴趣
那东西敛声屏气,全心全意地观望着画中的杏花,好像周围的人都已经无关紧要了
罗彬瀚伸手按了按太阳穴——他觉得那儿有什么东西要撞穿皮肤跳出来似的,当他开口时,声音像是彻夜失眠那样疲倦:“你干了什么?” 罗得发出了一声深重的喘息
那似乎正是罗彬瀚先前在房间里听见的动静
竟然是罗得
那种人处在氧气稀薄的高原上,只能使劲鼓动胸膛呼吸的声音
一个怪物何必要这样努力地呼吸空气? “你把他怎么了?”有人这样问
隔了片刻后罗彬瀚才意识提问的人不是他自己,而是俞晓绒
罗得又喘了两声
刀上的血已流尽了,他沿着墙壁向前走去,所有人都听见他喃喃地说:“那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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