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彬瀚甚至不想坐起来
他熟练地掏出了枪,对准石像的脑袋说:“你被少爷骂爽啦?” “嘿,冷静,冷静,凡人
”石像说,“你手里的小玩具就跟你的肉囊袋子一样没用
知道吧?” 它从草丛中飘了起来,像纸片那样自如地跟着风打转
罗彬瀚以为它又要故技重施,但这次他却没看到什么恐怖的景象
它只是飘荡、旋转,偶尔像装了电动马达那样猛烈地摇晃自己的脑袋
罗彬瀚很厌恶它用莫莫罗的殖装形态来干这事儿,但那无论如何都比先前的几个例子要好得多
他想到了荆璜的话,于是试着控制自己的思想,像把它从繁密混乱的蛛网揉成一条简练单纯的线,让那思想盗取者别从他脑袋里得到太多情报
但那很难
当他试图这么做时才发现控制思想实在要比控制手臂或眼皮难得多,而越是想将它们掐紧,思潮就越发汹涌澎湃
他的视线无意掠过发着妖魅紫辉的草丛,在那电光石火间产生了复杂到他自己都难以置信的联想
他想起周妤的裙摆,她的失踪,杀死她的那个凶手,然后是坐在橘红糖浆池上凝视虚空的周温行,那首为宇普西隆而写的歌,那个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