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肢槽里全是汗水和血水的混合物,残肢末端早已磨破皮,没有破皮的地方也已经泡的有些发白
子卉的眼泪大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根本控制不住
她无法想象温凌是怎么忍受的,这是常人没法忍受的痛苦吧,他就是如此的要强,凡事要做就做到最好
“别哭,我不疼,早就没感觉了
”温凌虽然这么说,可是依旧气喘微微
“子卉,帮我揉一下胸口吧,这里好闷
” 或许为了转移子卉的注意力,温凌第一次主动要求
子卉的手刚刚贴了上去,温凌却昏了过去
子卉赶紧跑出去喊医生,因为慌乱还扭到了脚,幸亏在医院,医生马上就到了,仔细检查了一下,没什么大碍
医生跟子卉说温凌之前为了控制癌细胞不扩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