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溪酒量一般,没多久就醉了,好在这货不撒酒疯,时笙打电话让陈溪的舍友来接人
等她将陈溪交给他舍友,她才起身往酒吧另一个方向走
时笙从那些白花花的人群中挤进来
酒吧的味道不太好闻,刚才坐那么久,时笙有些胸闷,她一屁股坐到秦歌身边,拿着桌上的酒喝了一口
“咳咳”时笙被呛了下,“秦教授,你这喝的什么” 好托马难喝
秦歌拿掉她手里的被子,语调疏离冷漠,“你怎么来了
” “我为什么不能来?”时笙挑眉
秦歌看她一眼,继续倒酒
和陈溪不同,秦歌喝半天,脸色都没有任何变化,当然也有可能是光线的问题,时笙没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