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大瞎马缓缓起身,把那个小方盒子重新仔细的放进了怀里
我脑子则飞快的转了起来,卧槽,现在怎么办? 那个丑恶的脑袋跟我脖子就只有一叉之隔,只要大瞎马手上的叉子一松,那玩意儿直接就咬我喉结上了! 而大瞎马这么一动弹,叉子也没拿稳,忽高忽低这么一抖,那个爬爬胎对着我蹭的一下就吐出了一条信子
你妈的,那个信子是紫色的,带分叉,一瞅就有毒
而且,仔细一看,这货很有可能跟杜大先生那出现过的麒麟白是远房亲戚——麒麟白的毒液粘人身上就要溃烂,麻痹这玩意儿不能也一样吧? 果然,那个爬爬胎吃不到我,可能着急了,嘴角直接淌下了一滴口水
这个口水掉在了睡袋上,只听“嗤”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