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守微微一叹,走到了巩欣然身前
稍稍犹豫片刻,终还是苦涩开口:“不知师姐,还有何遗愿?” 巩欣然明显一怔,然后失声一笑:“刚才那一瞬,欣然居然还有些期冀师弟能有办法救我
金针渡穴,续我性命,毫发无伤,却连诛六人
欣然差点就以为师弟,是无所不能
不过真好!记得三年前,师弟曾亲口对我说过,总有一日要超越你父,要成绝世强者
让所有曾经鄙薄轻视过你的人,从此刮目相看
我原以为师弟早已经放弃
却没料想,你如今已经办到了
与你同期的那些师兄弟,现下只怕没一个,能及得上你——” 宗守微微一怔,回览着脑内的记忆
然后暗自摇头,倒是未曾想,那个‘宗守’,真有如此幼稚的时候
面上也不由一阵微微赧然,尽管说出这话的,并非是真正的他
可在别人眼里,却未必如是
巩欣然似乎有些疲累,轻喘了一口气,才再次开口
只是那神情,却是淡漠的令人心伤:“说到遗愿,不知师弟,能否将那本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