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哲重重磕头,虽不甘,却也无奈,他意味深长,看了看姚古,至于老种,出于亏心,他是没胆子看的
西军堕落到今天,绝不是一个人两个人的责任,可以说从上到下,全都有错,大家伙一起造成的,如今他先走一步,罪有应得
就看剩下的这些人,能不能想明白了! 赵哲被带走了
赵桓轻叹口气,“卿等和朕相逢危难,匡扶社稷,尔等皆是功臣
朕唯有坦诚相对,便是一些不该说的话,朕也索性说了
利用敢战士,豢养私兵,维持权柄,作为稳住权位的筹码,已经行之有年,也并非眼下独有
朕不会拿这件事情问罪,可朕也想提醒大家伙,大宋朝只有一套王法,生杀予夺,赏功罚过,只能出自天子
” “你们虽然权柄很重,坐拥总兵,却也只能恩任下属,以信义财货笼络,没法堂而皇之,御使麾下
这是敢战士的第一处弊病
这第二处,便是尾大不掉
哪怕是手下亲族,心腹故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