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东裴家以左尚书仆射裴宏志为首,勾结魏信陵王魏无忌犯上作乱,罪大恶极!今本王欲拨乱反正,擒拿裴氏乱党,尔等可愿附从?” 嬴冲说话的语气虽是清淡,可当话落之刻,这车内却是一阵死寂
众人都只觉耳旁,似响起了轰雷,或讶异,或惊骇,或平静
谢安微微蹙眉,首先开口询问:“可如今圣上膝下,还有宜阳郡王等诸位年长皇子在
主公如今弃长择幼,扶助最年弱的皇子监国,是否不合规矩?敢问王上可有圣旨?到底意欲何为?” 这话虽是直白了些,也显冒犯,可他身为王府长史,却必须弄清楚自家主君的心意不可
其实更过份的话,他还不敢道出口,他本是想问嬴冲,这莫非是有窃权不臣之心? 需知那九皇子嬴守愚才不到七岁,有何能力监一国之政? 至于裴氏,倒无需问
裴嬴二家已为宿敌,武安王府要执掌朝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