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上,我向四周看去,人们并非只有我这样的青年人,中年甚至老年人竟也不在少数
我将风衣穿上,用绷带将双臂紧紧缠绕,检查了腰上左轮的撞针与火药
“很好,我的行李箱呢?”我从脚旁抱过我的小箱子,轻轻拉开咬合紧密的拉链,里面只有三两个罐头,一个粗制弹药箱和几件换洗的卫衣
火车外皮上斑驳的刻痕无时不刻的在告诉我,时代不再
我从窗口向外望去,外面是一座又一座被灌木与爬山虎覆盖的零散小楼
无人区,昔日人间繁华的大街小巷,现在仅有植物和游荡其中的感染者盘踞于此,楼房上破裂的玻璃在风的流动中发出尖锐的低吼
突然,我看到一座在低楼中如同鹤立鸡群般的一座高楼顶端上竟有一个人影
“感染者吗?”我迅速转头,但火车的速度太快,我仅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