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新兵,实际上这趟列车上的两百多人哪有没有经历过大大小小十几次感染战役的
对于死亡我们并不麻木,但对于受伤也不怎么在意,这就是军人们最强悍的时刻
我经历过千人的尸潮,我单挑过骑士级的特殊感染体,还是西部战线南方战区的幸存者
大家都上满了子弹,拉好了枪栓找好位置蹲下,张言河也去通知了开车的老头,当手势传递到他那里时就拉火车的汽笛,以此作为信号发起进攻
“老先生,你不需要保护那我去帮我哥们了啊!”张言河提着枪往后车厢跑去
开车的老头冲张言河摆了摆手,低下身子从车座底下掏出了半瓶标签残缺的伏特加,又抬起头来从车顶的格子里掏出了两把保养的相当好的雪地涂装UZI
我们也想过为什么别的集团军都有专门的士官长来接,而我们没有,毕竟贸易联盟也没严格规定这方面,还以为是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