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暑,不见一丝风凉,园子里的大柳树都蔫蔫的垂着布满灰尘的枝条
演员还要穿着厚厚的旗装,涂上一层层的脂粉,只稍微在外面站一下就是一身的白毛汗,更别提还得说对白做表情,控制情绪
一场戏下来,第一个动作往往是撕开领口,拿起手边任何扇形的东西扑啦啦的狂扇
要是一场戏拍的过长,或是有打戏的部分,体力消耗太大,稍有不慎就会中暑虚脱过去
谁也没什么形象可言,都是蒸在一个笼屉里的包子,剥了皮都见肉
“好!过!” 孙叔培这一声如同天籁
张铁霖忙不迭的扯开龙袍的系带开始脱衣服,边上过来俩工作人员帮着脱,一会就只剩一件白背心和一条大裤衩子
皇阿玛近乎半裸的坦然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