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渊将瓶塞取出:“你是江家出来的,应该识得解药
” 何止是识得
殷深接过瓷瓶,取了一滴放在少女的鼻间
没过多久,便嗅到一股淡若白水的气味
“是解药
” 他将怀里的姑娘扶起,“不过无色泉的解药并不是用来喝的,而是用来闻的
” 奈何中毒太深,闻了许久,咳症才有所好转
司无淮怒锤船沿:“可恶,那毒妇竟敢如此害我妹妹!” 司家就这么一个姑娘,她也敢打这主意? 盛景渊沉声道:“司大人稍安勿躁,此事恐不宜宣扬,倒不是为了本宫的面子,而是易打草惊蛇,更何况我们现在无凭无据
” 若被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