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七爷听了韦太师的话,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却又隐含兴奋
他立刻起身,状似恭敬地给川离行了个礼,轻声道:“老大人,原来如此啊
” 川离皱起眉头:“什么?” 韦七爷讳莫如深:“当然是当年的旧事了
小子尚且还记得,钟唯唯战胜东岭那天,老大人高兴得喝了一整壶酒
家里人劝,说您年事已高,不好这样
您却说,这一壶酒,有半壶是敬给钟唯唯的,能在有生之年看到郦国再次战胜东岭,哪怕让您即时死了,您也是愿意的
当时有人问,若是钟氏女为后,您支不支持?您说,您只服钟唯唯!” 韦七爷笑眯眯地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德高望重,向来都以陛下马首是瞻的川老大人,突然改了主意,冒着晚节不保的危险,要来凑这个热闹?” 川离冷声道:“老夫刚才已经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