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百花杀尽,寒风簌簌,万般凄凉
屋中,一枝独秀,莹然招展,亭亭玉立
一个上了些年岁的男人正握着黄铜所制的水壶,小心翼翼地给这遗世独立的花枝子浇着水
而在他身后毕恭毕敬跪着的,正是方才在秦昭易的住处门口偷听的那个黑衣人
听了那黑衣人的话,他便收起了水壶搁在了一旁
“他们当真是如此说?” 黑衣人匍匐在地,道:“千真万确!” “噗嗤
” 忽听有嗤笑声传来,男人闻声看去,却也不恼,扬手示意那黑衣人退去,接着才直起身子,对着来人道:“吴大人贸然前来怎的也不通报一声?” 吴大人如入自家一般的撩袍落座,道:“呦,是大人小看了那位小公主和大殿下,又不是下官使绊子,大人又何必冲着下官使脸色?” 男人接过侍女递来的巾帕擦着手,边擦边道:“本官哪敢对你使脸色?少来这套,可有主意了?” 吴大人在身侧的侍女下巴上轻佻地摸了一把,侍女羞涩地避开头去,吴大人意犹未尽地翘起胡子,末了才道:“听你手下这小子话中的意思,这俩位殿下恐怕是亲眼看着赈灾款拨给百姓才罢休,要是想在这下手,恐怕是难了些
” 他的手在侍女的面庞上暧昧的轻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