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祸事了!” 刚入夜,张居正家中
游七从书房外急匆匆的跑了过来,脸色沉重,手中拿着一封奏疏
正在书房中读书的张居正看着如此急促的游七,忙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如此慌张?!” 游七走进书房,把手中的奏疏交给张居正,道:“先生,这是胡涍上疏的奏疏,您看看!” 张居正接过奏疏,急忙看了起来
三五分钟后,张居正把手中的奏疏狠狠的摔在了桌子上
“这个胡涍,难道就不怕死吗?真是愚蠢至极,冯保已经没了权势,司礼监分裂为二,也没了东厂提督的官衔,他上奏的意义何在?平白无故的让宫中厌烦,上次我能保住他,不代表这次就能保住他!” 张居正一脸阴沉的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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