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未止,院子里一盆火,两侧各坐一人,雨好像故意绕着他们
刘景浊抿了一口热茶,双手捧着茶杯,暖手一样
“我也觉得我挺不是饶,可事儿就是这样,我不能不去怀疑
” 放下茶杯,他指了指自己脑子,笑着道:“陈黄庭过,有没有可能岛上细作是被剥夺了记忆,他们自己都以为自己是为人族戍边呢,但在某个时刻,记忆被唤醒,他们忽然发现,原来我是奸细?我的记忆丢了一段儿,我也这样怀疑我自己
不瞒二位,我给自个儿做了个局,假如我是这样,到时候会立即死,一息都不拖延
” 这个万一也好,假如也罢,几率实在是太了,刘景浊自己也知道
但他还是给自己留了个后手,免得一发不可收拾
守门人、人皇,就这两个身份,一旦他刘景浊真有什么问题,那是一百个陈黄庭都比不上的
左珩川一笑,指着刘景浊道:“这种人,把自己往死里整,可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