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姬似恼似恨地剜了郝月婵一眼,紧抿着的双唇变得如纸一般的苍白,袖子底下的手轻轻地颤着,似乎已隐忍到了极限
郝月婵轻幽幽道:“云姐姐若是痛,便就不要强忍了
我知你有许多话要对新王妃说,可也不能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呀
你现在说不碍事,若到时候真的出了什么半点差错,岂不是教王爷记恨了新王妃的不是了?” “我们走
”云姬回过头,对自己的人低低地说了一声,便就带着一股气离开了
在她走后,郝月婵起了身,每一个步伐都像是量过同一个尺寸一般,不紧不慢地朝柳怀袖走了过来
待走到柳怀袖面前时,她弯下腰,扶起柳怀袖,对她柔柔一笑,道:“王妃昨日小产,今日理应在房里头好好休养才是,都怪云姬非要遵循我们中原礼法,让新人过来敬茶,否则又怎么会惊动你呢?” “原是如此呀!”其实柳怀袖心里早有了个底,知道请新人奉茶一事,郝月婵也应参了一脚,否则不会一人准备了泼茶,另一人准备了玫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