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的问题,苏然的呼吸变得凝重了
我断定,苏然和她的前任分开,一定不会是苏然的错
因为作为一个女人,她的优点实在太多了,几乎满足了男人对女人一切的要求
而且苏然也不会是一个水性杨花的人,否则那天晚上她不会给我打电话求救
这么多年她自己承担着家庭的重担,也是最好的证明
苏然的伤,是心伤,这很难自愈
倒是可以通过其他人开导,但是苏然的性格是不会让别人开导自己的
但唯独我,或许可以成为这个角色
在深深的回忆中,苏然终于缓缓开口道:“重要吗?” 我听得出来,她的声音在颤抖,好像要要哭出来的那种颤抖
我握住了苏然有些发凉的小手,然后放在嘴边轻轻呵气,想让她暖和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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