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床上的一瞬间,季暖又忙坐了起来
墨景深没要对她做什么,男人只将手里的药收了起来,衬衫依然衣冠齐整的穿在身上说明他还没洗澡也没打算这么早就休息,气质清冷清俊,却看不见任何情-欲的味道和气息
她向来都知道这个男人的冷静与克制力,曾经墨绍则为了促成他和安书言的好事时,也曾用过这种手段,那时他也没有任何因为欲.望而动摇的意思,所以那点香味的问题应该不大
将医药箱放在一旁,墨景深仿佛这才抽出空来低眸看着坐在床边的女人
视线一对上,季暖神经一紧,还是在床边站了起来:“这点只是破了层皮的小伤不需要这么废事,药已经上过了,我回去了
” 他瞥了一眼她光着脚站在地上的模样,英俊的脸波澜不惊,淡道:“穿鞋
” “鞋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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