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怎样?” 暗室中数人发问
仆散纳坦出冷着脸回答:“杨诚之不理我们啦!” “你去多请几次啊,上回不是说,他看中了洗马沟桥东面一家监户的女儿?把人叫出来,与他一起喝酒啊!” “这厮只是心软,怎也不会当真和我们交心的!别费那精神了!” 屋里几人又问:“李纯甫呢?” “也是一样!”仆散纳坦出没好气地道:“我一天天地装疯卖傻,难道他们看不出来?这些人都是身居要职,机灵似鬼的!他们是存心避开我呢!你们呢?你们又联络上什么人了?·” “话不能讲明,拿什么来打动别人?说得多了,徒然令人嘲笑
” “也就是说,没有成果
” 屋里几人默然不语,便是承认了
阴暗处一个衰老的声音问道:“郭六在军务上头的安排,是什么情形?” “河北路的李霆正忙着剿除御河沿线的水寨、强徒,他那些兵马抽不出身
仇会洛和赵决一个在居庸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