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野被黑色填满,仿佛那些人的世界都变得只剩下这一种颜色
在这个黑色的世界里,有那个一个东西,正坐在地上费力地用磨刀石将一把刀打磨到足够锋利
ta略微有些神经质,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试图创建那个世界,以自己的意志
磨刀石上滴答滴答地往下淌着水渍,锈迹斑斑的刀即将闪耀出夺目的凶光
不绝于耳的“噌噌”声,让季礼喉头颤抖了两次,他分明感受到捂在自己脸上的那只手很黏、很烫、很怪
为什么黏、为什么烫、为什么怪
季礼感受到那只手按在自己双眼处格外用力,像是要扣进了他的皮肤一样
也正是如此,他真切地发现那只手只剩下了骨架
黏糊糊而又滚烫的血,就从他的双眼处不停往下滑落,不可避免地滴进了他的嘴边
那味道,简直可让季礼永生不忘
痛感从眼球凸起处传来,季礼知道那手的主人是一个还在喘息的活人,尽管他根本听不到对方还在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