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华抬眼瞅向钟唯唯,神色不明
钟唯唯后退一步,诚恳建议他:“半夜三更宣太医,会引起很多不必要的流言和误会,对陈贵人也会有很大的影响,不但会让她丢脸难做人,也会给别人可趁之机,这不利于您和陈学士相处
毕竟是臣的错,和陈贵人并没有什么关系
” 重华语含讽刺:“的确是你的错,不过你确定不是故意的?难道不是你故意陷害陈栖云吗?” 她故意陷害陈栖云?他又要找事了,是吧?钟唯唯胸中猛然升起一股蓬勃的怒意,这怒意激得她脸和眼眶都红了,她愤怒地瞪着重华,很想把那枝金簪狠狠戳他那张讨人厌的嘴几下
重华似是知道她所想,他微微仰起头,将咽喉露在她面前,指着它,低不可闻地问:“是不是很想从这里刺进去?要不要试试?” 钟唯唯深呼吸,侧开脸不去看他,重华冰凉的手抓住她的手,强迫她将金簪对准他的咽喉,声音暗哑:“这是最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