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下班的傍晚,我坐在去西南大学的公交车上,心中是真烦躁,烦躁的根源产生于叶俊的所作所为让我很失望,再加上白洁让我叫童欣来拍这组纪录片
这对童欣当然是好的,可是她现在正在剧组中拍摄,如果又叫她抽出时间来给我拍摄纪录片,她自然会答应我,只是剧组那边不知道她好不好交差
这种烦躁很快演变成憋屈,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认识白洁以来,我就不能再按着自己的人生轨迹去生活,总有一天这种憋屈感会爆发的
今天晚上的课上,学校邀请了一位讲哲学的老师,讲的是‘面对不讲理之人该如何应对’
我觉得说得很好,这是一个故事
讲的是孔子学生某一天在外扫地,忽然来了一个过路人,过路人想要拜访孔子,问扫地学生孔老先生是否在书院
学生答:老师没在
过路人得知扫地人是孔子的学生,既然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