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舟!” 侯爷和夫人欢喜惊呼,“砚舟你醒了!” “父侯,娘亲,你们吵什么呀?”厉砚舟撑着虚弱疲累,将龙星图的手紧紧攥牢,“我和星图两情相悦,她无根无基,都敢陪我与天争上一争,你们竟怕了吗?” 夫人叹气,“为人臣子,你拿什么争啊?” “军权!” “嗯?” 厉砚舟看了眼门窗,确定无人偷听,才缓缓道:“即便皇上颁下圣旨,以抗旨欺君,满门抄斩来逼迫我,可我们厉家军权在握,皇上又岂敢轻易发作?当然,兵谏是下下策,不到最后一步,万不能用
现今大案频出,事事都关系到夏伯伯当年的案子,星图在前方查案,我在背后对付严荆,只要案子水落石出,严荆和太子必然倒台,届时,贤亲王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皇上,怕是……” 他没有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