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大殿内一片唏嘘声! 胆敢在金殿上嬉皮笑脸玩闹者,唯厉二爷一人! 严旌出口道:“少侯爷,贤亲王首日主政,您此举会不会有不敬之嫌?” 厉砚舟身形一转,面向严旌一声冷笑,“呵,严相身为一国之相,本应当百官之典范,在太子殿下闭门思过期间,遵皇上旨意,竭尽全力辅佐贤亲王处理朝政,为皇上分忧,结果严相对贤亲王置之不理,反倒有闲心给本官乱扣帽子?” “放肆!”严旌纵横官场十数年,从没有人敢驳斥他半句,何况当众打他的脸!忍无可忍的怒火,便当场喷出,“厉砚舟,既然以官职论,你在本相之下!搬弄是非,以下犯上,你……” 厉砚舟唇角的笑意扩大,“怎么,严相想罢免本官吗?” “本相有何不敢!”严旌较上了劲儿,脱口而道
厉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