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皇上,少侯爷禀赋衰弱,先天不足,情志不畅,肝气郁结,湿滞化热……” 李太医精心准备的长篇大论,却听得老皇帝极其不耐,“直接说结果!” “回皇上,从目前的病况来看,少侯爷的确不能承担丈夫之责
”李太医夹在中间两头不讨好,只能尽量婉转措辞,既担心被皇帝识破,又怕中伤厉砚舟颜面
老皇帝脸色陡地难看,“有治吗?” 李太医道:“此病关乎因素极多,包括心理、饮食、身体状况等,能否彻底治愈,实在是个未知数,微臣只能从病理方面帮助少侯爷,其它方面,还须少侯爷自个儿意愿了
” 老皇帝一记凌厉眼神射向厉砚舟,“你父母知道吗?” “禀皇上,我父候是知晓的,娘亲那里,我暂时没敢说,担心娘亲受不了
”厉砚舟垂眸答道
“李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