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打开,士兵们推着一辆医疗转运手推车进了病房,上面躺着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头发灰白的老头子,脸色憔悴,双眼没有一点神采,全身被绷带缠得跟棕子似的,身上的手铐脚镣显示出了他的身份就是一名囚犯
“井上先生,你好啊
”杨小宝笑着跟井上芝打了个招呼,示意士兵们把他的手铐脚镣解开,扶起来坐好
听声音认出了眼前这个跟自己一样缠着绷带手里还提着一把手枪的人是杨小宝,井上宽双眼猛地闪过一丝光芒,随即又垂下了眼皮,还是一言不发
杨小宝笑了笑,说道:“井上先生,我知道你心里对我不服气,觉得这次栽在我手里就是运气不好,点子背,非战之罪,我是侥幸赢了你,对吗?” 果然,这话正打中了老鬼子的心坎
井上宽自从醒来后终于第一次开了口,看着杨小宝用一口别扭的中文缓缓说道:“难道不是吗?” 杨小宝淡淡说道:“我这个人呢,生性好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