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没死?”蒋承宾瞪大眼睛,伸手去摸腰间的手枪,同时张口扯着嗓门大叫:“保镖,保镖!人都死绝了?杀,杀了他!” “蠢人总会问同样的蠢问题!”叶凡掂起手上那个黑糊糊的东西,抬掌一挥,嘭! 铅球砸中蒋承宾的裤裆,他那张脸顷刻扭曲得不成人样,捂住裆部惨嚎着倒在沙发上,身下渗出了一滩湿漉漉的血水
几个女人尖声惊叫起来,满屋子乱跑,躲向墙角沙发后头,没一个敢夺门而逃
“洪兴!你胆子不小啊!”叶凡冷竣的目光盯着大兴哥,手一扬,铅球又弹射回掌心! 看到这个非人的动作,大兴眼神已完全被恐惧占据,直挺挺躺在床头,全身哆嗦,那根柴禾棒早早就软了下来
咚!咚!咚!铅球砸在地板上,震得整个楼剧烈颤抖,又一次次弹回手中,留下一个个凹陷的坑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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