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公爷劈我的时候利索着呢,简直跟卖油翁似得,技艺纯熟,一点不潮
“你什么意思?”黑痣皂隶皱起眉头盯着我
“这事儿你得问问你这个九里坡姐夫啊
”我说道:“你也知道,九里坡城隍呢,每年的赛神会,都会赢,而每年的赛神会,按理说,都能得到了那位大人赏赐的一个愿望
你以为,九里坡城隍为啥每年都拼死拼活去争取那个第一名?” 黑痣皂隶还是听不太明白,倒是九里坡城隍有些吃惊的望着我
他跟死鱼眼一样擅长高冷,俩眼宛如一潭死水,没点什么屁事儿,没法在他这里掀开什么水花
可见我这话,是戳中了他的痛点了
我假装没看见,接着就说道:“我再问你,你虽然比你姐夫早死很长时间,可你当上十里铺子城隍的时候,却在你姐夫当上了九里坡城隍之后,对不对?”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