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简单,薄州在我们正西边,而这个小姑娘下身穿着一条米色的短裤,西下有米,自然成粟,由此推断出她姓粟
而她既然是西边来的女人,那就是成了一个“要”字,死人能要什么,只能是自己得不到的东西——而对死人来说,唯一得不到的,就是找不到的
据我猜测,估计她现在跟那个丢了绳子的吊死鬼一样,是在找自己的“本体”
我们还想找本体呢,想不到她的本体自己也特么找不到了
我索性就故弄玄虚:“我当然知道了,不过你把我们的人整治成这样,你觉得我还会说吗?” 那个被附体的小姑娘对我的来路捉摸不定,就试探着问:“你知道我找的是什么?” “当然是你身上的东西了,”我接着打了个哈哈:“这样,你信了吗?” 西者上木成栖,所谓“良禽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