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后巷,安静无人
卢米安避开了有老鼠、蟑螂出没的垃圾堆,时而快,时而慢,时而改变方向,时而绕一大圈地前行着,就像在摆脱一个看不见的跟踪者
终于,他抵达了白外套街,进了那个租约还未到期的“废弃”安全屋
然后他按照流程,拉上厚厚的窗帘,审视起房间每个角落
和以往相比,他不仅烧死了臭虫,赶走了老鼠,而且连米粒大小的各种飞虫都没有放过,务求这里“干干净净”
做完这件事情,卢米安坐至桌边,摊平纸张,开始写信: “尊敬的‘海拉’女士: “我以我姐姐麻瓜’的身份参与‘愚人节’小组讨论时,发现“西索’、‘疯女’、‘吟游诗人和‘咸蛋超人对‘麻瓜’时隔许久后的出现反应明显异常,而我有个朋友’疑似‘麻瓜’最后那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