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的,这两天哨骑往来真是多,朝廷又要发兵了吧?” 踞座在高高木背交椅上的是个独眼壮汉
一道从额头斜拉到面颊的刀痕,仿佛将他的头颅劈成了两半
正是这一刀夺去了他的眼睛
如今只剩下一个坑洼的肉坑
他用仅剩的那只眼睛扫量着大厅里分了左右的手下,瓮声道:“城里的消息还没来么?” 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一阵脚步声,有人高喊道:“军师来了!” 一个身穿龌龊长袍,发髻散乱,却戴着一顶方巾的文士大步走来,手中捏着一柄折扇,一记记打着手心,见了众人未语先笑,倒是有些痴狂的模样
其他人不以为意,静静看着他
“好事!大好事!”那落草的文士健步走到独眼悍匪左首侧的交椅前,老大不客气地坐了下去,道:“这些天探马飞驰,原来是朝廷要兵援洛阳
” “这好在哪里?”悍匪不以为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