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涵剪掉所有碍眼的甲衣,显露出肩膀,军医低下头去,被傅庭涵催促了一声才抬起头去看中箭的地方
赵含章的甲衣抵挡了一下,箭头并不深,但傅庭涵和军医还是很害怕,因为对于中箭之人来说,除非伤及要害,不然真正可怕之处从来不是箭带来的伤害,而是箭伤带来的感染问题
军医拿出刀来,紧张地看了一眼赵含章,“将军,我这就给您去掉箭头
” 赵含章点头
傅庭涵见他就要这样上手,不由皱眉,“不用麻药吗?” “啊?”军医道:“将军要用麻沸散吗?我这就让人去熬制
” “行了,我衣服都扒了你们才想起来麻沸散,等你们熬好我得等到什么时候?”赵含章道:“来吧,快挖,挖完我还有事要做呢
” 傅庭涵看了她一眼,默默地从听荷手里接过一块包裹了布的木块塞她嘴里,然后坐在她的身后扶住她
赵含章也老实地叼着布,示意军医上前来
军医这才拿着刀上前,他用刀将箭头旁边的肉分开一些,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