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难事何其之多,朕不管你们所谓的难处,朕只知道,鄂西之匪情迟迟未得平定,至今十年有余
屡次报捷,然而只消十几个月就再犯,一而再再而三,这是瞒报还是渎职?” 将此事的性质拔高到了欺君与渎职的高度,皇帝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与此事有间接关系的林羲挨了一通批,虽然全然不知情,可身在其位就得担责,这没啥可抱怨的
其他阁臣们都有自己的事务要忙,因此他打了个电话去大都督府参谋处
“之藻,这怎么搞的?事不过三,恐怕湖北都督府所报有假啊
” 接电话的是参谋处同知程翰,闻听林羲的无奈之语,他一副爱莫能助的神情,苦笑道:“你入阁时日很短,不清楚实况也正常,这两地的匪患每回都是这样,捉又捉不住,捉住了也往往让他们溜掉,大费周章以后才能剿成,每回大部被歼,余者寥寥遁逃……” “然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