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秀说着,突然好奇问道:“怀羊啊,听你的口气,你竟是颇想陆沉倒台?” 褚怀羊道:“督监院的权利太大了,监察百官,可先斩后奏,饶是内阁也无法限制,现在还好说,可将来一旦阁老主理内阁,难道也要在督监院的阴影下做这个大齐首辅么?下官也是为颜阁老计,内阁才是大齐的权利巅峰,至于督监院……便不该存在!” 颜秀摇了摇头,道:“你的话很有几分道理,可你想过没有,内阁统御百官,处理政务,陛下若不派个耳目时时刻刻盯着,又岂能睡得着觉?” 褚怀羊一怔,“这……” 颜秀道:“就算是陆沉倒了,督监院也不会倒,如果届时上来个江沖之流,对于我等,才是莫大威胁,所以我等非但不能盼着陆沉倒台,还得期望他在这个位置上坐得稳如泰山
至少目前来看,他与咱们,还是一团和气
如果咱们费尽心力,将他扳倒,到时上来个江沖那般的货色,无异于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 褚怀羊连忙拱手道:“阁老高瞻远瞩,下官受教
” 颜秀道:“对于这位督监院院长,我们非但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