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听上去温柔又平静,没有丝毫的怒意在内
反倒平常的像是少年以往坐在沙发上,见到她回来时的随口一说
若不是此时的情况古怪又危急,宋矜都要以为他其实根本就没生气
但那已被割了的绳索,早已表明了一切
她的卧室在二楼,离下面说高不高,但也不低,直直摔下去,不会死,但会半残
尤其下面还是极其坚硬的大理石地... 咽了咽唾沫,她视线紧凝着他手上那还在缓慢转动着的刀片,穿梭于指尖,不间断反射出的冷冽寒光透着极其冰冷的意味
她低头轻咳了一声,一时之间竟是词穷,只是心虚的看着他,干巴巴的道,“是...是啊,我回来了
” 对上少年望过来似笑非笑的眼神,眼见那绳索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