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远东纵横交错的大山上,山君可不止一个,但无一不例外,他们都是凶残暴戾的代名词
不管是狐黄白柳灰,还是豺狼熊豹罴,不管是奸邪术法,还是凶暴力量,他们在山君的眼里都是一块肉,不过是它想不想吃,要不要付出点代价吃的区别罢了
我仰望着这个高不可及的山林之主,满脑子都是如何活下去,即便是鸣蛇的死,让我痛苦万分,可我也只能暂时先压在心里,思虑着眼前的苟活
“你,一条乌梢,在白眉蝮的领地穿越过来,朝拜我?”山君面无表情,但声音里透着的依旧是卡伦山特有的等级鄙夷感,是怀疑,是不屑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千万富翁在俯视这一个给他擦皮鞋的童工
我开始有点后悔了,我把事情想的太简单
以为换了一个“主子”,可能就不会在那么悲催
可实际上,卡伦山的每一个石子儿、每一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