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希嵘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把那个萧瑟的身子给抱在怀里,“没事的,都过去了,景致
”他满眼都是心疼,哪个女人能受得了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
可她却只是倔强的一个人承受,什么也不说
如果不是他追过来看见这一幕,今晚她要怎么离开宫家? 这么狼狈的样子,孤身一人,多么危险她知道吗?那个自称是她丈夫的男人,竟然这样无情的对一个女人,即便不是他的妻子,对待一个陌生人,也不该做到这样绝情的地步吧
在那男人疾言厉色的对自己宣誓主权,和江暖暖说起她身上吻痕的时候,他还以为,或许,他们夫妻间是有感情的
可现实告诉他,什么都没有
江希嵘捧着她的脸,将她摁在自己胸口,轻柔的抚着她的后背,“如果想哭,我的胸口一直可以给你靠,把脸埋进去,谁也看不见你哭的样子
景致,不用怕,我还在你身边
”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