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死命挣扎的动作因为脸被强行按到他的胸前而僵顿住,她的五识感官仿佛被药性催化,仿佛一切都感觉不到,可唯有嗅觉还算灵敏,至少刚一贴到他的胸前,便闻见了熟悉的只有墨景深身上才有的独特的冷冽如草木的淡香
耳边是男人耐心轻哄的声音:“是我,别怕,别怕……” 墨景深? 季暖浑身僵硬的各处仿佛一瞬间终于软化了下来,无力的缩在他怀里,任由男人将她稳稳的打横抱着,头贴在他胸前,深深的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仿佛是一再的确定他究竟是不是墨景深
男人正欲将她从浴室里抱出去,怀里忽然响起了缠着细丝般的哭腔:“墨景深……” 或许是这声音,或许是怀里的女人浑身太过滚烫,结合在一起都让男人的眸光跟着加深了几分,已经太久没有听见季暖用这样软懦又依赖的嗓音叫他的名字,也太久没有再感受到她这样强烈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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