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醒来后,我非常确定庞弗雷夫人真的在校医室里给我留了个专属床位
很心累
更心累的是我起来后还看到了斯内普
也不知道昨他是什么时候来校医室的,庞弗雷夫人一接待两个浑身是血的学生,一看就知道是我俩又在互殴
“虽然失去的血都已经补回来了,但这段时间你还是会感觉身体有些虚弱
”见我醒了,庞弗雷夫人又给了我一瓶魔药,看着我喝了下去,“可以再休息一段时间,想回宿舍也校” 她现在都不教育我们了,看来她已经意识到我们一向左耳进右耳出
庞弗雷夫人话的声音很轻,不过还是惊醒了距离我十万八千里远的斯内普,他下意识地坐起来,然后看到了我——校医室里就我们三人,想不看到都难
我们同时偏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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