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南宫焰那道疤,祝怀夕有些心疼,取来了金疮药,给他上了药之后,自己亲自打来热水,替南宫焰轻轻擦拭了一遍
南宫焰尴尬道:“这些让谷中弟子来就好了,你何必还亲自动手?” 祝怀夕却解释道:“行医之人,若有见患疮痍、下痢,臭积不可瞻视,人所恶见者,但发惭愧凄怜忧恤之意,不得起一念蒂芥之心
” “谷中弟子来服侍你对他们来也不公平,他们白日学医治病救人,又或是上山采药,制药
” “这等事,既然我能来,何须劳烦他人呢?况且我以前跟我父亲在江湖行医治病救人之时,碰见过各种情况,你这个又能算什么呢?” 随着将南宫焰上身擦拭完,祝怀夕嘱咐他将湿的下衣换下,她会让谷中男弟子给他送一身新的干爽衣服过来
南宫焰将怀里的几万两银票掏出来,祝怀夕不由道:“你竟然那么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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