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的邢窈在秦谨之面前劣迹斑斑,现在情话再动听也没什么可信度
他开门,关门,过程只需要几秒钟,目光没有在她身上多停留半分
走廊静悄悄的,邢窈依然坐在行李箱上,她来的时候淋了雨,衣服从里到外都泛着湿气
被偏爱的人总是有恃无恐
靠在门后的秦谨之摘掉眼镜扔到柜子上,低垂眼睑下浓稠倦色染上晦涩情绪,如平静海面在风起后卷起巨浪翻涌咆哮,极力掩饰也是徒劳
他握着门把的手骨节都有些泛白
“跟一个已经不在世的人争,就已经输了
” “什么话,她那个时候还小吧,也许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对赵祁白的感情依赖可能大过爱慕,你想想,她父母相继过世时她才几岁,被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邢老首长腿脚不方便,年纪也大了,她是个女孩子,很多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