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陆瞳又与银筝四处打听了些有关陆家的消息
白日总是过得很快,临近傍晚时,二人找了个客栈住了下来
一路舟车劳顿,没怎么用饭
银筝问掌柜的备饭去了,陆瞳独自坐在房间内
桌上还摆着银筝从妇人手中买来的茯苓糕,草草打开着,被燃着的半盏灯火模糊成暗色的一团
陆瞳的目光有些发寒
她在山上呆了七年,行囊清简得出奇,最珍贵的,也无非就是这只医箱而已
满怀期待归乡,等来的却是噩耗
父亲对子女教导向来严厉,幼时一人犯错,三人一同受罚
陆谦少时与兄弟斗殴,出言不逊,便被父亲责罚藤鞭二十,亲自上门负荆请罪
整个常武县都知陆家家风森严,如何会窃财辱人? 陆柔身死,父亲路遇水祸就更奇怪了,常武县到京城,也就一段水路,过去亦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