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衍珠轻飘飘地缠在奚将阑纤细手腕上
大概被盛焦戴久了,连珠子上都带着一股桂香
奚将阑摩挲两下,方才那点被陈年旧事冲出来的恼羞成怒瞬间烟消云散
反正此时小院空无一人,他就、就躺一躺盛焦的床又怎么了? 奚将阑成功说服自己,脸皮极厚地溜达进内室,将獬豸纹外袍脱下扔在一旁
他本想直接往床上扑,但转念一想
昨晚在行舫上没换衣裳,盛焦知道肯定又要嫌弃他
“咳
” 奚将阑矜持地止住步伐,熟练地走到柜子前胡乱翻找,不拿自己当外人地拿了一套盛焦年少时的衣服
盛焦及冠时身形比他高半头,如今这么多年过去,奚将阑没怎么长个儿,盛焦年少时的黑色衣袍正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