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未能摆脱药物影响的人,显然是不可能回答苏暖白的问题的
他只是安静地躺在那里,抖颤着张开双唇,自湿润的眼尾滚落生理性的泪珠,斜斜地拉开一道浅色的水痕,将鬓角的发丝也一同打湿
为那张本就足够迷人的面容,更增添几分情欲的艳色
苏暖白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亲陶青山润着水色的双唇,又握住对方的指尖送到唇边,探出舌尖一一地舔舐过去,动作间极近温柔与缱绻,身下未停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凶狠—— 与纤细优雅的外表截然不符的粗硕性器硬长又滚烫,像一枚结实的巨杵,从穴口一口气撞击到深处时,都能在陶青山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个形状明显的凸起,惹得这个仍旧没能醒来的人的腰腹,都止不住地一阵抽颤
但沉沦于梦海的意识,显然无法让这个人掌控自己的身体,使不上任何力气的四肢柔软得仿若某种特殊的液体,只需要用手掌轻轻地一托,就能像猫咪似的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