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挽和将婵玉和黄天石摆在跟前,同时将那个用来放置婵玉的盒子也取了出来——那是母亲精雕细刻的盒子,也是染上了父亲鲜血的盒子
怀着无比复杂的心情,白挽和抱着这一堆东西坐上了白翼的脊背
从来没有这么镇定过,她的所有不安都因为靠着云渡让风吹走了
夜空有着明亮的眼睛,注视着每一个沿着长路踽踽而行的人
从极寒之地到帝都,是白挽和走的最长的一条道路
黑夜茫茫无边,只有人心指引着方向
熟悉的宫殿近在眼前,所有人的呼吸都淹没在呼呼风声里
站在城门之前,白挽和忽而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并不同于黎明时分那种满城的空寂,而是——死一样的静寂
让人格外不安
这座城,似乎已经死去了
一片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