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娘似乎是知道我的窘处,只是愤怒道:“据我所知,你一共只见过她两次,又何来的三见付终生?” 我低头淡笑不语,我想她对我大抵是没有任何情愫的,就是因为她根本不曾记得我是谁,而我却清清楚楚的记得她,一刻也不曾忘怀
那年我六岁,头一次来到蓉城,陪伴在我身边的只有老家奴莫何
长年的水上生活使得我对陆地上的一切都新奇不已,我拉着莫何从南城逛到北城,迟迟不肯归去
一直逛到天将泛黑,莫何见我仍旧没有回客栈的心思,便用了强,扛起我便往回走去
一向乖巧的我死活不依不饶,耍起了脾气,趴在她的肩膀之上挠起了她的胳肢窝
只因我知道天不怕地不怕的莫何,怕的就是有人挠她的痒痒
果然,莫何在嬉笑间便放松了手上的力道,我乘机挣脱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