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半月前
狭窄的油桌上挤满了男人,四只缺角的海碗碰在一起,扬起老高的酒花
“唉!” 当中一个国字脸的大汉擦了擦嘴角,长叹了一口气,接着刚才的话问:“飞铜仔,既然官差烧了你的祖屋,你又无处可去,后面打算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
” 被称作飞铜仔的,是个腮上无肉的吊眼梢,他沉着脸,闷闷地把酒喝干
他想了一会才说:“有福哥,你上次不是说,广西那边有个五龙教会,打出天保龙头的旗号,专门救济穷苦人,现在广收信民,你也参加了,你看我行不行?” “你想好了?”被称作有福的肥痴大汉盯着他:“你可没过几天安生日子
” 飞铜仔阴沉沉地回答:“是那位杨大人不肯给我一条活路走